;瞧,都说了谎言卑鄙但有用,对不对?
梁边抹去她沾在他脸上的口水,她那么天真,好像那真的只是个孩子式的拥抱和亲吻。
邵蔓薇留恋地在他怀里停顿多一秒,只是一秒。她长长地呼吸,觉得满足又无法满足。渴望他的拥抱,渴望他的体温,想亲吻他,想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想咬他的喉结,想和他死在一起。
老天啊,请让我快点长大吧,不然就让我死掉。
邵蔓薇果断地放开他,像阵烟一样溜掉了。
第二日赵逸晨没有真的陪邵蔓薇去跑步,他带她去见了一个通讯行业的工作者,那是他父亲赵承志介绍的。父亲这个东西,大多数情况下对于赵逸晨还是很好用的。我是说,大多数情况下。
邵蔓薇向对方问了几个技术性问题,结束后便去了梁边的公司。
下一个周一,邵蔓薇如常去上课,戴着她价值不菲的新表。齐烽好像打算彻底搬离座位,邵蔓薇很高兴能独享一张桌子,同时也在琢磨如何得体地要回自己的镜子。
这个早上她同以往一样认真地听课写作业,中间同学们无关痛痒的戏弄统统不值一提,很快就到了中午放学。放学后邵蔓薇被叫去开年级会议,全年级班长和学生会主席共同参与,其实没有什么正经业务,只是主席换届,象征性和大家刷个脸。
上届学生会主席升上高三,为照顾学业光荣卸任,大家礼貌客套地同他道别,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邵蔓薇脸上。
新主席连叫了他两声,没等到回应,打趣道,“魏学长很关注邵同学啊。”
魏言伸了个懒腰,“你们难道不是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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