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江烟柳悠然道:「曾覿被召回朝不过半年,必然谨小慎微不敢有失,否则还没站稳脚跟,只怕就要被赶尽杀绝。」
「曾敬这次在西湖边捅下的娄子就是足以动摇曾覿朝中根本的大事,事发之后曾敬和红药不敢露面,极有可能是暂时隐忍打算伺机报復,但十日前曾覿介入此事至今这两人再无消息,萧家一切康泰,绸缎庄的生意还愈见兴隆。」香词啜了口茶:「我想这是因为曾覿得知消息后就立刻出手约制曾敬的缘故,对曾覿而言,与其冒着被政敌弹劾的风险帮着曾敬对付大少,还不如约束曾敬将风波化于无形来得合算——若我是曾覿也会这么做的。」
「料不到妹子对朝中形势原来也知之甚详。」
「这点我不及姐姐多了,」香词轻道:「浮翠园中往来的尽是达官显要,姐姐必得八面玲瓏,对朝局波动肯定比我更为敏锐,所以姐姐必然早就料到只要让曾覿顺利见到大少,这事的结果就能底定,我们所要做的不过是等待而已。等也不会等太久的,因为曾覿自己会比我们还急着解决这件事。」
江烟柳不觉点了点头:「妹妹说得的确很有道理。」
「但姐姐却好似还没收到曾覿那方来的消息?」香词侧着头略一思索,又定定看向江烟柳笑道:「若不是曾覿有心钓着我们,迟迟不把结果说与姐姐,便是姐姐早已知道消息,现在钓着我们玩呢。」
江烟柳突然抿嘴一笑,风情无限:「你可真是冰雪聪明玲瓏剔透,就这么嫁给那傻子太可惜了。」
「他不是傻,只是关心则乱。」香词还是微笑:「姐姐既这么说,可是曾覿那方面有好消息了?」
「如你所料,曾覿只怕是钓着我们呢,他必定早早就做下安排,却不想让我们看出他自己心焦,所以直到昨日才差人来告诉我他已把事情处理妥当,曾覿三日前就已让曾敬离开临安往镇江去了,这一去,怕是三年五载都不会再回临安。」江烟柳笑道:「等那傻子回来,你让他可以放心,找一日再做个东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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