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总是该避忌些。」
朱选、丁詮和张定看到萧子逸此言一出,江烟柳眼中瞬间凝结的冰霜时,都替萧子逸觉得大吐胸中鬱气。
「你成亲了?」
「快了,我四月就要娶亲。」
江烟柳如怨如诉地瞟了萧子逸一眼:「你们男人哪……骨子里都是一个样,成了亲又如何,难道真能对着妻子一心一意?」
朱选、张定、丁詮三人闻言不免心中有愧,只能装着若无其事。
萧子逸看着眼前的江烟柳,却已经找不着旧时让自己迷恋沉醉的痕跡,眼前这个妆容精緻的女人,除了那张脸蛋,何曾还有当年出尘的灵气?也许正如她所说,一入娼门就很难再脱身,这样的地方待久了,她从一颗晶莹透亮的珍珠变成了一丸黯淡的鱼眼睛。
萧子逸只能叹息:「日久见人心,这也不用多说什么。我今日来是为了你园中一个叫红药的札客。」
「红药……红药?」江烟柳想了老半天,最后不以为然地哼道:「几年不见你的眼光不行了啊。」
「你误会了。」萧子逸把红药曾是萧家女使的事和当日在西湖畔发生的事合盘说出:「今日来只是想和江老闆讨个说法。」
「原来今日你来是特地为了你的女人出气的?」江烟柳目光闪动:「你说红药设局伙同曾敬陷害香词,可有什么証据?」
萧子逸沉声道:「香词从没见过曾敬,但红药认识香词,可以推断曾敬会对香词不轨,红药只怕就是居中教唆者。」
「但你没有証据。」
朱选沉不住气大声道:「当日香词受迫,大雪天里被逼得跳入西湖才能逃脱,这事我们三人都是亲眼得见,湖边还有许多游客也都能作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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