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也是这么认为的。」
朱选挑眉:「何以见得?」
「方才小丁说红药失踪可能是违约私逃也可能是畏罪躲藏,」萧子逸摇摇头:「违约私逃的可能不大,毕竟江烟柳才说了,红药在西湖边的生意很不错,所以她这次失踪最可能还是畏罪躲藏。」
张定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香词当日在西湖那一跳,湖边的游客都是见到的,我们若去告官,曾敬背后有人或许不怕,红药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她能不逃么?」
「而她这一逃没了浮翠园的庇护,最可能收留她的人恐怕还是曾敬,」丁詮想了想:「怪道那个女人方才提到搜宅子的事,还顺口带出曾敬的宅子就在寿安坊,看来她也觉得红药是被曾敬藏起来了。」
「偏偏曾敬是曾覿的义子,在情在理江烟柳都不可能真的撕破脸去得罪曾敬,」萧子逸道:「所以她腻着我们帮她查红药的下落倒不是对我有什么旧情,只是她自己不便出手而已。」
「你倒是看得透彻,」朱选笑道:「真的放下啦?」
「早就放下了。」萧子逸却又忽地一笑:「我倒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你好像对那位海棠姑娘很有点意思啊,」萧子逸正色问:「真的不要紧么?」
「这你就别瞎操心了,」朱选哼道:「欢场来去谁都知道分寸,又不是毛头小子,谁会像你当年那么傻啊?」
「是我多虑了,既然你那么坦荡,我就帮你和嫂子说一声,也好安她的心。」
「别别别……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朱选苦着脸:「你萧大少爷担待些,别在月华面前浑说,那就是顾念我们这几年的兄弟之情了。」
「三两句话就把朱大头吓得这么屁滚尿流的,萧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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