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饶是她不开口,春喜看她的样子也猜出昨晚发生什么事,不由得掩嘴一笑:「大少倒是好快的手脚哪,一声不吭就全安排妥当了。」
「瞎说什么呢,」香词愈说头愈垂下去了,低声道:「昨儿是我喝醉,丢了分寸,却也不能全怪他。」
春喜哼哼:「这话我就不信——酒是谁拿给你喝的?」
「这也没什么好追究的,总之……就是这样了。」香词愈说愈小声。
「那这以后你就跟着他啦?」春喜不免为她担心:「大少有没有提过他打算怎么安排你们的事?」
香词情丝繾綣,语气温柔:「他说会娶我为妻。」
春喜一叹:「我也不知是恭喜你好还是担心你好,大少是一片真心待你,不过宅子里人多口杂,我就怕你俩好事底定之前再有下一个玉露……」
「我也怕,」香词无所谓地笑了,口气中有着她自己也没察觉的坚定:「不过他是个天塌下来也能当棉被盖的人,我也想学他一样,不管别人怎么说,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待在他身边。」
「你真是变得很不一样了啊,」春喜笑着戳戳她脸颊:「那个说『找不到能一心一意的人,那还不如一身幽独,也免受间气』的人,不知到哪去了?」
「别笑话我了,」香词满脸涨红:「他说他会一心一意待我……我还是想相信他。」
「看你这模样我都心疼,」春喜搂住她,又笑道:「大少既这么说,必定不会负你,我也就放心了。」
「我做了荷包本想着今天给你,结果昨日没来得及收尾,只有等初四再说。」
「不急,慢慢来就好,」春喜笑道:「初四我也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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