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呢。」
「多谢嫂子,」香词接过锦缎道:「我会用空馀时间绣,不会误了绣房的差事。」
「其实就在这儿绣也无妨,横竖年前这些差事一定做得完,」陆姨笑道:「再说这又是主家要你绣的,谁敢有话?」
香词只叹道:「横竖这活计不是什么大物件,很快就能绣完的,我带回绿波堂绣也很好。」
离了绣房,吃过晚饭,香词和春喜转回绿波堂,路上春喜叹道:「前几日在绣房我看着玉露和小初也没什么不对劲,怎知今日一见了你,她俩张嘴就没好话。」
「那也只能由着她们,方嫂才不是说了:好听的只怕还在后头。」香词摇头叹道:「玉露和小初这样当面说的我倒不怕,就怕有些表面纹丝不动,背地里嚼舌根、使绊子的,那才心惊。」
「像之前燕呢那样么?」春喜寻思了一会,又喃喃道:「不知道燕呢现在在哪儿?」
这当然无人知晓,两人回到绿波堂,在前廊看到同住在绿波堂的荔枝、山茶、红袖、云裳和小蝉正在说话,一见香词和春喜过来眾人脸色便不大自在,全都藉故散了,只剩小蝉还留在当场。
小蝉不屑地撇撇嘴:「小蹄子们,这就吓跑了?」
香词早有预见,但心绪依旧难免低落:「我平日和洒扫女使、浣衣女使甚少来往,连她们也在背后说我么?」
「你别难过,」小蝉安慰着:「她们几个对你倒没有敌意,就是长日无聊,说说间话罢了,见你到了她们不好意思起来,所以才散了的。」
「那小蝉姐你呢,」春喜嘟着嘴:「也和她们一起说香词的间话?」
「我也是长日无聊,所以就跟着听听了。」小蝉悠然笑了:「亏得我听着,否则怎能知道她们有没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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