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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词也不好多解释什么,只道:「今天胃口不好,我真的吃不下了。」
「这样啊,那别浪费,我吃了吧。」
说着竟一把拿过她手上剩下的半个馒头分成几口全吃了下肚,末了还意犹未尽地笑了。
「原来酸馅馒头也蛮好吃的嘛。」萧子逸眉眼缠绵:「今天的特别好吃。」
香词满脸通红,窘得说不出话来。
「以后要好好吃饭,知道么?」萧子逸笑吟吟道:「我今日还是很忙,不过晚上的夜宵不能省,天冷着,你替我做砂锅菜,再配上一壶琼花露……」
「别喝了。昨夜就是喝了酒才会、才会……」香词红着脸,但态度坚定:「我会做好砂锅菜,但不能让你喝酒。」
见她反对自己喝酒,萧子逸目光更温柔了,他本来就不希望她总想着女使本份,一味千依百顺。她愈是表达自己的想法,就代表她愈是模糊了女使和主家之间的界线,他喜欢她这样,荷包的花样也是、不给喝酒的事也是。
「知道了,酒不是好东西,不喝也罢。」萧子逸笑咪咪的:「这些我都听你的,你又要忙射堂又要忙绣房又要绣荷包又要做夜宵,可别累坏了自己。」
「既这么说那夜宵别吃了吧。」
「不行,」萧子逸任性得很:「我要荷包也要夜宵,每天在射堂也要看到你才可以,你若真累了我就要赵管家撤掉你绣堂的工作就是。」
「哪能呢?年前这么忙,而且也不好让春喜自己一个人在绣房帮手,」香词想想还是觉得不妥:「横竖过完年就好了,再累也就这一个月时间。」
「这个月我们俩少不得都辛苦些,」萧子逸揣想着:「过完了年找一天我们大伙儿一起游西湖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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