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萧子逸闻言心下一沉,当然明白,这话够直接的了。
「目前我要你做的事没有一件超出女使的本份吧,」萧子逸冷冷道:「所以你做就是了。至于说你在为我的声名着想?大可不必——本来就没有的东西有什么好想的?」
感受到他话中的愤怒,她也只能沉默着,他俩都没有点破些什么,但却也都说得够多了。
「反正这个家里我说了算,明天开始我练鞠球你就在旁边陪着,知道么?」
「知道了。」香词轻道:「说话惹大少不快是我的错,这就告退。」
「明天夜宵给我做鸡汤餛飩,要大碗的。」萧子逸冷脸道:「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对了。」
香词没答话,轻轻一礼便走出厅外。
萧子逸颓然俯在桌前,只觉得自我厌恶——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她说话?他的本意明明不是那样。
她有错么?女使的工作、该有的本份、主家的声名……她说的根本句句在理,只是偏偏不是自己爱听的罢了。
他多希望她对自己的用心不仅止于一个女使的本份而已,但看来他的所求只能是痴心妄想了,她对他根本无意。
是因为嫌弃自己?
萧子逸苦涩地笑了,她会嫌弃燕呢经手的钱脏,当然也会觉得自己不乾净吧?一个整日混跡勾栏院里的紈裤子弟在她眼中只怕比街边的野狗好不了多少。
自己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萧家大少,她是心比天高出身低下的僱庸女使,但萧子逸总觉得每次两人相对的时候,他才是比较卑微的那一个,自惭形秽。
「大少,」吉祥不知何时进来了,看他伏在桌边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关切:「你这是累了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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