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什么可开心的?」香词轻叹:「女使和主家还是把握分际比较好,真逾了矩,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春喜看着她的样子,只摇头道:「身为女使你这么想是没有错,但身为一个女子,你这么想实在可惜了。」
香词一怔:「怎么叫可惜了?」
春喜眼神真挚:「你自己说过,身为女子但求得遇一人一心,大少过去听起来的确是做了些荒唐事,但他现在对你就是一心一意,如果你不回应他,也许就此错过,这不是很可惜么?」
香词垂头不语,她的心绪实在不知怎么同春喜说得清。
萧子逸怕她推拒,因此并未明言心意,却也不怎么隐藏。但就怕这心意只是一时兴头,兴致过了或许就拋到脑后。
香词很清楚,他是堂堂大少,就算在她这儿摔上一跤拍拍屁股转身就能站起走人;自己却是个卑微的女使,在他那儿摔上一跤只怕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復。
她能不怕么?
她确实很喜欢和萧子逸谈话,喜欢他话声里的自信从容,喜欢他告诉她的那些不一样的世界,喜欢看他踢球练棍时的神采,喜欢他在揭开夜宵时满脸欢欣、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喜欢他那双桃花眼里的温柔神情。
他总是注视着自己、在意着自己的心绪,和他在一起时她很自在很适意,虽然也会被他偶尔流露的热烈目光弄得不知所措,但其实那感觉也不讨厌——不会有人讨厌那样的一双眼睛。
可又如何?终究身份悬殊。
自己还是该坚持初心吧……只要严守主僕分际,就不用怕受伤害、不用怕疼痛了吧,在陆大人身上体会到的黯然神伤,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香词没再细想下去,也不想再和春喜谈这件事,只轻道:「我看今日忙得差不多了,我们一会到厨房把做香药饮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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