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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对了,你怎么会心血来潮会想查家里的监视器记录?”
他暗语,心血来潮吗?其实不以为然。
自舒言那日的表情中,江寒总觉得她瞒着他一些重要的事。却也无意提醒他,季月台的保安措施或许并没想象中的密不透风。
或许早已混着可疑之人,与沉玉燕里应外合。
可秦舒文离世了后,他早已遣散所有照顾过她的佣人。唯有先从监视器记录下手,或许会寻获一些线索。
“沉玉燕能精准地知道我隐婚过,我怀疑有可能是季月台以往的佣人走漏风声。“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随手点开舒文出事当天的监视器记录。却又正巧被我发现,那日所录到的画面,像是复制了其中一日的监视画面。”
他缓缓叹了口气,“按道理来说,发生了这么大动静的事,不可能一点画面都没拍到。”
顾琰微微挑起眉头,思量起江寒的话。
确实很有蹊跷。
他手指轻敲着办公桌,认同江寒的看法,“听你这样说,监视器记录可能真的被动过手脚。或许还原了之后,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了。”
”不过,关于秦舒文的事情。我劝你千万别在舒言面前提起。你们这才新婚不久。让她知道你还纠缠着去世的前妻,是个女人,心里多少都有疙瘩。“
“她不介意的。”
话语一落,江寒发现自己好像说漏口。顾琰并不懂她就是秦舒文。
他抬手垂目,将即燃尽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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