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寒赶到翱仁的急症室时,四处盼顾。
一见职员或护士,他便抓住对方问,“我是舒言的丈夫,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他如同丢失母亲的孩子一般,慌乱无措,在急症室区域到处打听舒言的情况。
最后,有好心人领他到柜台处。医院职员替他查询,才知舒言已被转到神经外科。
他迈开长腿,争分夺秒往神经外科的科室跑去。可那道颇长的走道上,彷若没有尽头。
抵达精神外科时,舒言已推进手术室,准备手术。
主刀医生:“你是舒言的家属?”
“是,她现在情况如何?”
医生翻查她的病例,在t扫描图上画一些圈,标记了一些记号。
“病人受了严重的外部撞击。送来的时候,我们替她做了许多检查。”
“根据断层扫描图,她的脑部出现大面积的淤血。”
“我们急需尽快替她做开颅手术,去除血块,稳定她的颅内压。”
医生侃侃而谈,耐心地告知手术风险,存活率,以及一些术后可能会出现的后遗症。
可江寒此时已听不清一堆的术语与计算概率,只见医生的唇瓣正一张一合。他一阵耳鸣,脑海只剩下一片茫然的空白。
他深吸一口大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短时间内,补抓内容的重点。
不同意手术,即是等待着死亡;同意手术,则会有无法预知的风险。
一秒秒的过去,他也没剩多少时间能做出这项二选一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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