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手伤人,她才只能被送进精神疗养院里。
她依稀记得郑文映每次单独与她在病房时,都会崩溃地对她哭着。
“为何要你和你爸一样,成了疯子?”
可那时的她每天都浑浑噩噩,不管是四肢还是反应都迟钝得无可救药,只能呆坐在病房看着她哭。
或许郑文映也是接受不了她有精神疾病。也或许她连带着对秦岭森的怨恨,都投射在她的身上了。
但这些事情都再也无法去深究。
“...我走了后,她...有来看过我吗?”那句疑问句的语态伴着迟疑。
她眼底里的忧伤深不见底,旁人目睹也隐隐揪心。
可当问出这句话后,她却又害怕江寒给的答案是超过她能接受的范围。
江寒观测着她的表情,她渴望着答案,却又满是受伤的样子。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作答,“下葬的那天,她有来瞻仰过你的遗容,在灵堂逗留了一段时间。但她说翱都有白发人不能送黑发人的习俗,所以没亲自送你出殡...”
她曾答应自己,要和过去的种种往事告别。但偶然认真地去深究一些往事时,她还是骗不过自己的感受。那心中的伤口还是会不时隐隐作痛。
她微微闭上双眼,眼眶里打转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眼泪划过脸颊,流到嘴角有种咸涩的苦楚,却又带着淡淡暖意。她缓缓用着手背抹去脸上的泪,努力撑住淡淡的微笑,“至少...在最后一刻,她还是有来看过我...”
对她而言,知道了这样的答案,就已足矣了。
心思细腻的江寒知道那求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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