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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文的身份,藏着了昔日的梦魇。对她而言,只有成为了舒言,才能忘却掉那些愈合不了的伤,彻底摆脱那些道不出的过往。不再有病痛,才能重新生活。
他的嗓音里带着半点沙哑,“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秦舒文的心里生了一场大病。心里头困住了一头野兽,那皆是她不想回忆起的过去。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地去谅解她。
醉酒后的她浑身暖热,血液也急速地循环着,但流出的泪却伴着冷意。眼角的泪花如点点杏雨,她微睁那带霜的目眸瞧着他看,满是歉意,“江寒,对不起...”
清醒时的她,只敢用着舒言的身份与他道谢;也只有回到了梦里,她才有勇气向他道歉。
江寒伏低身子,将她一把捞起,紧搂着她暖和的身躯。
她用力圈着他的腰,埋头在他怀中,断断续续地道歉,“对不起...”
江寒徐徐松开她,试图抹干她的泪。他俯首伸颈轻吻着那双弯弯泪眼。动情之际,薄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游走到红唇,又辗转几番。
她呼着淡淡的酒气,梨花带泪的眉眼霎时勾走他的魂。他着迷得深陷其中,眼中潜藏着欲念,灵活的舌像扭捏的蛇,舔舐着她绵软的唇瓣,渐缓地探入了她的巧嘴。
她被吻得混沌又迷蒙,却又希望能在梦里永远不醒,那她就不用再回到她已死的现实里。
那个她走后的世界,总有个人会日日夜夜地惦记着她。他在她下葬的那日哭哑了嗓,会对着凉风吹过的半空自言自语。
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她自以为悄然的离去后,谁也不亏欠。却早已欠了那傻子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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