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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他上车时已有些醉意朦胧,她捏着眉心想保持清醒,可困意袭来,眼皮微微沉重。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瓜,“睡吧,到家了我再叫醒你。”
低沉的声音如安稳的摇篮曲,随着轿车的移动,她悄然入睡。
江寒并没送她回南区一路的公寓。反而是让老赵把车驶回了季月台。严格来说,他也不算是完全骗她。季月台确实是他和秦舒文的家。
抵达家门时,他手脚尽量放缓,将她从车厢内打横抱起,徐徐地把她送回睡房。他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深怕动作大一些就会惊醒她。
江寒坐在床边端量着她的睡相,脸颊上有着粉粉的红晕,也不知是她点缀的腮红,还是酒气熏红了脸。
他又掂量着该如何套话。直接问:你是秦舒文吗?
这好像有些太直白了,问得太蠢了。
他忽地灵机一动,想着唤她的名字。平常她在清醒时,他若唤她,她可能都会装作淡定,假装没听清。但他若在她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唤她,她却很可能容易地露出破绽,会应他。
他往她那粉嫩的脸蛋,抬手轻戳了好几下,“秦舒文。”
她听见了有人唤她,便徐徐睁开了眼,揉揉几下。被骤然吵醒的她,眼里带着五分睡意,另外五分则是飘飘然的醉意。
舒言努力抬眼环视着熟悉的睡房,微微打了个哈欠,自我嘀咕着,“我...怎么又回来季月台了?”
她四肢乏力,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若太用力晃动脑袋,还会看见少许重影。
可她全然不知自己已喝醉,轻笑了几声,自我安慰道,“呵...我又做梦了。”
在一旁目睹的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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