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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婉的语气蕴含着藐视的成分,“啊。原来。”她转过身,又问江寒,“你想学琴怎么不让我教你呢?”
江寒挑眉,看向难缠的程婉婉。他的太阳穴处突突跳动,神色凝重得一言难尽。
舒言见状,自是明白程婉婉那句问题背后的用意。
氛围瞬间压迫憋闷,她不太想继续逗留在病房,更不想让江寒左右为难。
她愣在原地,淡淡地语,“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保温壶,顺道来看看你恢复得如何。”
“不过见你精神好了许多,我也可以回去向可瑜交代了。”
江寒能听明秦舒文冷淡的拒意。但他却不知,她是在躲避他,还是看不得程婉婉的纠缠。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她拿过桌上的保温壶,匆匆地向江寒道别。
他不由地又唤了她,“舒言。”
神色中难免闪着一丝的失落之意,但仍旧对她露出淡然一笑,“谢谢你的粥。”
她微微点头,应了一声,悄然地转身离去。
窗外的余晖洒在明晃晃的病房,他看她离去的背影,也渐渐被拉长。
那句落日余晖后续的四字,也如似应了此时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