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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顾琰一眼,“靠你救我一命,我确实是活不了了。”
“不过说起来也挺奇怪,她怎么会知道你对花生敏感?你告诉过她?”
江寒笑而不答。
除了他死去的母亲,也只有秦舒文知道他对花生过敏的事。
“你没通知江家的人吧?”
“怎敢啊...等下你家老爷子心脏病发,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江寒淡然一笑,幸好顾琰还不算太蠢。
“诶,怎么会有个环保袋?”顾琰好奇地问。
江寒这才注意到病床桌上的环保袋。他倾前身子,瞧了一眼,袋子里装有蓝色的钢制保暖壶,壶盖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
江寒一眼便认出那便利贴上的字迹。竟与秦舒文的字迹同出一辙。
“早日康复。舒言。”
他以前经常翻阅秦舒文的笔记。对于她的字迹,他有一定的了解。字体的方圆长短都总是错落有致,看上去不太工整,但却有自己的风格。
譬如,舒字里的竖钩总是扬得特别长,字体收笔时总是特别用力。
他努力回想起舒言的各种不寻常。
墓碑前的失声痛哭、熟悉的糖纸蝴蝶、各种相似的小动作、对他避而远之、知晓他不能吃花生、一模一样的字迹...
目前看来秦舒文死而复生的事实十不离九了。
江寒缓缓揉着太阳穴,深感着愁喜交集。喜,因失而复得;愁,因她并不想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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