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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劝了江寒一句,“你不替她入殓,尸体过多几天就会开始腐烂了。”
江寒怒瞪他,一时半会接不上话。片刻之间,他再对顾琰道,“你若不会安慰人,那就麻烦把嘴巴堵上。”
——
或许江寒怕爱妻走得不体面,便振作起来,替秦舒文操办了葬礼。
但葬礼结束后,江寒却依旧过得不好。
汪城经常向顾琰投诉,自秦舒文走了后,江寒频频失神,废寝忘食。他闲来无事时,总会到她的坟前念叨几句。
顾琰深谙,江寒对秦舒文的爱太过执着。要他忘记秦舒文这个祸害,简直就是一桩难事。
普通的安慰对江寒并不管用,要缓解江寒的丧妻之痛,顾琰只能用他的软肋来攻克他的死穴。
“你不好好休息,秦舒文无法报梦给你。”
这番话还着实起了点效果。在那之后,他偶尔也会在办公室里小寐半息。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这才一周都不到,江寒又沮丧地语,“舒文走了后,一个梦都没报过给我...”
丧妻之痛嘛,怎么能说要走,就能走得出来...
顾琰也只能尝试转移江寒的丧妻之痛。偶尔邀他吃顿饭,或是带他到夜店,喝喝酒,聊聊天。
江寒被即将燃尽的香烟给烫醒,忍不住低吟一声,“嘶—”
顾琰余光扫过他,幸灾乐祸地笑,“让你出来陪我喝酒,结果一整晚都心不在焉。”又嬉皮笑脸地补了一句,“活该被烟头烫伤。”
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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