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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痛得抽气,生理泪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流。
外面有开始下雨了。船夫给她在伤口上敷上了香葱叶和云南白药粉,随意拿纱布给她包扎了一下。
“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先穿上我的衣服吧。”船夫给楚虞抵了一件帆布衬衫一件格子外套。楚虞颤抖地说:“谢谢......”
“不客气。不过他们为什么追你啊?”船夫问。他本来就是个心性淳朴的人,就算楚虞的身份成谜,身上还有枪,但她受了重伤倒在了自己的船上,他不忍心放任不管。
“别问了。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你从来没有载过我。”楚虞轻声说。她的伤口的疼痛已经有些减轻了。
外面的风雨渐大,小船跟着摇曳。
头变得又沉又痛,楚虞无力再想其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