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诊……虽然当天夜诊的一般外科,也不是只有我在看诊,但会不会真的这么刚好?莫非阿伯当年是掛到我的诊,然后也是我把他转去给徐医师的?会是这样吗,这么凑巧的吗?但我对庄阿伯没有印象,庄值府这个名字,不在我的脑海资料库中……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而且就像阿伯讲的,只有一面之缘。」
庄值府老实回答说:「我真的不记得,是星期几去看外科诊的耶,而且那个看盲肠炎的医师,把我转介给神经科时,好像也把我本来一般外科的掛号给退掛了,所以我连看诊收据都没有,也没跟他拿药,就更不会记得那医师的名字……他应该是好心啦,不想让我被收两科的钱……我是没有怪他啦,又不是那位看盲肠的医师,帮我脊椎开刀的。」庄阿伯的记忆,也已有点残缺,但他似乎没有很责怪那位帮他转诊的外科医师。
阿伯不记得了,阿伯也没有在意,但是梁起风内心仍有些掛怀,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当年庄阿伯的转诊责任,是否与自己相关,但梁起风就是莫名地,有一些歉疚感。
有对庄阿伯的歉疚,也有对庄丝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