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利益,声望,功权外,其他的一切都是附属品。
但是,他没有上瘾,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会上瘾,可能就是心理防线太重了吧,只要闻到烟,就能想到以前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不愉快,他想。
然后他突然又想到,那个擅长养生的老男人,从不抽烟。
抽烟本身就代表了不愉快,不愉快之上的不愉快,突然胸口就有些憋闷,头也没回道:“江火然,我特讨厌烟味,兔子也讨厌,你把绳子给我,我牵着它先走。”
江火然默不作声地把烟扔地上踩灭了,走过去一把揽住简之的肩膀:“你不喜欢这味道就直说,扯兔子干什么。”
“我儿子当然跟着我的脾性,我不喜欢的他也一定不喜欢。”
这算是……在跟自己撒娇么?
江火然笑了笑,这是简之第一次直白地表达他的想法。
“你儿子已经是我儿子了,跟你没关系,滚,上车。”说着把简之丢进了车里,自己抱着兔子随后坐了上去,兔子傻呆呆伸出舌头欢愉地舔着江火然的脸颊,江火然害怕头发被弄湿于是把垂在脸庞的头发往耳朵后面别去了。
简之在内心撇撇嘴心说儿子都不要我了,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混蛋,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
但因自己住的实在不是什么出名的街道,于是只好停止了心下腹诽的冲动,耐心给司机指路。
直到下了车,简之突然道:“江火然,你耳朵上那圈钉子呢?”
江火然淡淡道:“摘了。”
于是简之在三伏天里活生生寒出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嘶,他觉得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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