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手下不停,一边道:“我那头发是属于金白色系好吗?我老妈是英国人,我天生头发这个颜色,至于钉子么,当初喜欢就打了。”
“你……你别……哈……不行太、太深了……受不了了……啊啊!”简之整个人像个活鱼上岸似的在江火然怀里不断乱扑腾,江火然当然知道这种体位能够刺穿的深度,心说不把枪塞你屁股里你就没老实的时候,一面加快了放下抱起的速度。
等到江火然终于结束了这个变态的体位之后,简之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双眼还是死死的盯着那一排钉子——好像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些钉子一样。
其实简之心里也有此想法,要不是因为破钉子引发的事件,自己能被江火然这么整么。
江火然今天折腾的狠了点,也有点累,便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来擦了擦简之的屁股和大腿,然后就把人勒怀里了。
简之很是受宠若惊,这个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愿意跟自己接触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程智斐在江火然面前讲的那些话。
让江火然莫名的生出一种……一种想要护着他的感觉。
而且,简之那句“我怕按了痛着你”让江火然心底猛地揪了一下,他是第一个,替自己疼的人。
那些年,摔、打、擒、拿,练枪,疯狂锻炼,每一天都是在剧痛中睡去再醒来的日子,一瞬间就被柔化了。
就像是简之抱着自己以为是程智斐,疯狂的求他给药止痛说的那句他们都不要我了……
江火然当时真的很想接一句,我要你。
我要你。
是的,就是这句话。可是自己却是一个不太爱多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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