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零九时。
第一台尚付冒出水面,以十厘米滑膛砲向机场连续施放七发烟雾弹。
台警向海岸线开火,实施压制火力。
交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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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亲!」哈蒙大声吼着,如此才能让呼叫穿过隆隆的砲声,使安佐听见。「父亲!我们真的该回去了!」
「哈蒙!」安佐也得用吼的。可是他平常嗓门就很大,现在也不用特意提高多大的声量。
「甚、甚么!」
「我问你一件事!」
「甚么!!」
「一星期之前!台北也像现在一样恐怖吗!」
哈蒙还是第一次听见父亲用「恐怖」来描述一件事。
他看见安佐的眼晴瞪得老大,也不再在乎帽子被砍飞。
啊,原来如此。哈蒙恍然大悟。
父亲虽然是经歷过世界大战的世代,但是从没有直正地体验过战场。
哈蒙把安佐的眼神误解成兴奋。
然后,这不是跟我一样吗?他如此想着。第一次觉得自己和父亲接近了些。
「不!」哈蒙喊。「台北的战斗要激烈得多了!」
安佐听见,差点没站稳,但仍要举起手,指向前方。
陆续登岸的尚付当中,有一台被飞弹打成开盖的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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