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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的。

顾泽凯看她沮丧的表情，不免也替她有些难过，却也只是静静跟在她身边没有说话刺激她，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如果牵着绳子还真会以为是她养的小狗呢！

买好午餐后，他俩到了学校的一个小凉亭上，坐在石头椅上，「快吃吧！」顾泽凯打开了刚刚买好的便当，从口袋里拿出筷子准备开始吃。

但赖瑞妍却迟迟不打开便当，一直四处看，顾泽凯认为再让她这样并不是好办法，原本坐在她对面，他拿起便当起身坐到了她旁边。

「干嘛突然坐到我旁边来？」这时，赖瑞妍才反应过来，但脸上却写着「我很难过」四个字。

看她快哭快哭得神情，顾泽凯连忙放下便当，将赖瑞妍的身子转向自己，「你看着我的眼睛」他盯着她看，「你也知道苑杏有多难考，也知道当初自己是拼命才擦边上的，既然如此，你能够尽校排前五十不是应该开心吗？」他很认真的问她。

赖瑞妍倒吸了一口气，「我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已经非常好了，但是看你们几个都在前二十名就觉得自己好没用。」她低着头不敢看着顾泽凯的眼睛。

「每个人的实力本来就是有限的啊，而且这只是第一次而已，还有好多次可以努力的机会呀，况且了，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社课的事吧？别再想段考的事了，三十八名也很好呀！」顾泽凯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珠，温柔的对她笑了笑。

「三十八名哪里好呀，这不摆明说我很三八吗真是。」她嘟起嘴巴，两手插着腰。

闻言，顾泽凯无奈地用手捏了捏她的脸，将便当递给她，「快吃，午休时间快到了。」赖瑞妍接过便当后，他自个儿拿起自己的便当吃着。

谢谢你顾泽凯，多希望自己能够再多拥有你更多更多的时间，哪怕只能多一分鐘，也想多看你那最温柔、最阳光、最贴心的笑，那个只为我微笑的嘴角......。（赖瑞妍在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