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利的武器,别拿这么弱,一折就断了的东西。」语毕,蓝宥秦便把树枝给弄断,“啪”的一声变成两边。
听着这些话,内心里似乎又有些什么在动摇,有什么依旧在运转。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蓝宥秦的话使我疑惑地又看向他,「我跟你说那么多,你至少跟我说个『知道了』或是『以后会更注意一点』的话,什么话到不说那么安静做什么?」
那一刻,我们彷彿回到关係尚未僵局的时候。
还可以说笑,他还可以唸我的时候。
我们之间好像谁都忘记了昨天病房外离别前的那段不愉快,谁也没提起,谁也没异样情绪。
「知道了。」我道,他便心满意足地撑起单边的嘴角。
而我也勾起唇角,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