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的转过头,把便当盒和身子一併一起转过面向我:「鱼我替你加的。」
我一头雾水,还一整个莫名其妙。
「你怎么会挑鱼?除了鱼你还挑什么?」他边说,边咬着他的饭。
「干你屁事。」我瞪了他一眼,表示我的怒意。
「还是,你捨不得吃你同伴?」
「啊?」我问号。
「你叫裴妣沐,后两个字叫妣沐,不就是比目鱼吗?」
妣沐?比目?
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
「所以,是这样吗?」见我不回答,他又问了一次。
「干你屁事。」我把鱼恶狠狠的夹起丢到盘子上,鄙视了了的看着那鱼,回头吃着碗里的饭。
其实,会挑鱼,是因为小时候曾吞过刺,那时候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从此就不敢再吃鱼。
他突然把我的盘子拿过去转回他的位置,估计他是要自己吃,我也没喊他,就让他去,静静吃我的饭。
「喏。」
突然,他又把我的盘子递了回来,上头还是那讨人厌的鱼。
似乎看懂我的眼光,他拿着筷子戳了那死鱼两下,接着说道:「帮你把刺都挑起来了,你可以吃了吧?」
我愣愣的看着他。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我是怕刺才不吃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