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了个铲子用尽全力凿了一个洞,把顏坠的白衫放进去,被凿破的地方不到一刻又凝结。
因为冰湖四季皆冻,把他的衣服放进去,置成一个另类的衣冠塚,意味他的灵魂长驻,未曾离开。
日復一日,这些日子也就过了。
没有忧愁,也没有烦恼,和权朔过着那些诗人晚年的恬淡生活,只是不免在夜晚时,有着无以诉起的惆悵。但我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内心又多了无限股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
权朔常做些好吃的特殊料理给我吃,有魏国的北方菜,有宋国的南方菜,也有我教权朔的中西合璧的现代菜餚。
「你还常想起他吗?」权朔没有明问那个他,只是突然提起,却撇去平日里的嬉闹,带着些许严肃。
「午夜梦回时特别想,毕竟他在我心里未曾离开过。」说到这里,我的胸口还不禁隐约的闷闷刺痛,毕竟他曾那么确实的活在我命中,真真切切,不可抹去。
那个最宠爱我的男人,早已不在了。
突然间一股不适感袭来,儘管我尽力压下五脏六腑翻搅的噁心感,却还是抑不住全身的不适,涌上的呕心感,我吐了一地。虽然难受但同时我也怀抱感恩,这不正是我想要的日子吗,期盼的岁月静好,细水长流。
作为一个母亲的喜悦,在这五六个月里悄然滋长,小腹渐渐隆起如一座小山丘,有个新生命,在里面孕育着。
权朔亦格外护着我,他在我房里架了一张床,怕我夜里忽然肚子痛,或者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地方。我好似越发习惯权朔的细心呵护了,躺在榻上,我的身躯显得笨拙而难以移动。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