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温泉,事实可不尽如此。
我依稀记得那是一日午后,夕阳如金斜照整个桐花巷,氤氳水气覆盖让整个巷子都陷入了混沌不明,如同我的内心。
趁着雪霽和策在练功,我才踏着无人知晓的步伐在巷子里转转,后来越走越偏僻,看见桐花木牌上面刻着“泉”字才想起策说过那是禁地。
抵挡不住的好奇心驱使我走近,不停告诉自己看一眼就好,可就是那一眼让我彻底怔住了。
「血…」我手的颤抖并非因为血水如涌泉一般流下,令我诧异的是,怎能有人做出这档怪事,是有蒐集人血的特殊癖好吗?
如此亦象徵着,桐花巷下无数条的人命。
如果可以,我愿意让破坏我童年的她和他,鲜血淋漓于此。
轻微的脚步声,素白的长袍,是我未曾见过的身影,我立即躲到石柱背后,那名男子纤长的手指伸进血泉里,似是玩弄着,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謫仙一般,说他是撒旦可能更贴切些,颤冷的背影不是策,却让我难以忘怀。
我专注看着石柱上的印花,如同桐花巷里的每一处,看似桐花,却又不全像桐花。
花瓣向内,很是熟悉,却又无从在记忆内搜索。
失神之际,那名男子已不见踪影,彷彿是一场梦,好像他未曾来过,或许血泉,是因他而设?
此地不宜久留,我便徒步回到房里,又度过几个寧静的无聊日,然而打破沉寂的,便是那日破晓。
我翻了歷史报告不下十次,仍找不到凝宓存在的蛛丝马跡,只知道东晋末帝司马德文昏庸无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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