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修炼的四谛剑阵,威力虽然巨大,却依赖四人心意相通。偏偏帝洛巴的绝学时轮密续心法除了提升内力修为外,最奇妙之处在于扰人意念,故而将无为寺四位老僧的四谛剑阵死死克制住。
只听帝洛巴接着说道:“老衲大慈大悲,宽限了你们一年时间,允诺在一年内绝不踏足无为寺半步。如今一年大限已到,老衲这才登门拜访,想来问问你们考虑的如何了?
面带愁容的梵苦脸色愈发愁苦:“帝洛巴,你也无需将自己说的那么慈悲,若非你们想留下充足时间,好布置周全,做到万无一失,恐怕也不会宽限我们这一年时光吧。”
听闻梵苦出言讽刺,帝洛巴脸上依旧神色安然。
梵苦接着说道:“至于你和杨德忠所提,段素廉禅位于杨德忠,无为寺断然不能答应。想我无为寺之所以立寺,就是要护卫大理段氏皇族周全,如何能应允你们这般痴心妄想。”
帝洛巴听闻这话,冷冷回道:“天命无常,惟有德者居之。大理段氏还不是窃取大义宁国而自立的么。如今杨德忠取而代之,又有何问题。你们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老衲再出手教训段素廉和你们四位老儿。”
听到这里,高观音泰终于大致明白事情端倪,知道这一年来皇帝段素廉疏远自己和高氏一族原来是受国舅杨德忠所请的绝世高手“时轮金刚”帝洛巴胁迫所致。
高观音泰脸色刚刚要舒缓下来,却突然想到皇帝段素廉明明遭遇灭国之危,却偏偏不将此等大事与自己这个清平官商议,显然还是不信任自己。想到此点,高观音泰脸色再次阴晴不定起来。
那梵苦听到帝洛巴强词夺理,语调转为严厉:“帝洛巴,你是天竺有道高僧,为何定要掺和我大理国事?”
帝洛巴语气愈发森冷:“杨德忠允诺立国之后,许我国师位置。大理未来将由佛陀护持,从此往后大理境内大道皆出自老衲一门。好似你们这无为寺作为护国寺院却无法维护皇帝安危,还有何存在必要,不如早早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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