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土掩,考差了,最生气的还是他。
他不想寒假暑假还必须看见我们,总是会想办法,写个函数或程式什么的,悄悄将分数拉高,我们就默默不用补考了。
老顽固想利用我们那个枯萎的上进心或羞耻心,努力了一年,看来是没什么成效。
毕竟,升学考呢,看起来还远着。
高二充实的生活刚开始呀。我们也不是什么理科或文科资优班种子班什么的,天塌下来都有人顶着。
「裴宇薇你昨天又干啥了?睡到说梦话,难怪老顽固下课还要迁怒的喷你两句。」
张凯就是欠抽,书包还没收完就要凑到跟前,连小白板的联络簿都只是手机拍张相,至少他有乖乖传上群组,将功补过。
「我说梦话了?」
「说了啊,说了什么来着,我想想。」右手手指摩挲着下巴,他咧嘴笑,特别蠢。「说张凯帅得人神共愤、帅得天妒英才……」
一脚踹上他的桌脚,我笑瞇瞇。「滚,谢谢。」鏗鏘有力。
「呵呵,好说好说,不客气。」
「你什么时后也开始加入说成语的行列了?」
「为了追求真实性。」他拧着眉,捧心作出痛苦的表情。
我是终于明白了。
左思游街为什么会被丢石头,还有,东施怎么会沦落为负面成语。瞧瞧眼前这位,可以得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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