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怎么了,你说你期中考试数学不及格……”顾维安呓语般唤醒回忆。
陆双成仰头凝视他,接过话茬,“然后你安慰我说自己数学只考了二十分,结果三天后我们在期中表彰大会上又见面了,我是年级第二,你是年级第一。”
两人相视一笑,顾维安感慨万千,“后来不管我怎么追问你,你也不肯说那天为什么要哭。”
“我不愿意别人笑话我,更害怕别人安慰我。”她回答道,口吻平和淡然。
“现在该我问了!”陆双成眼神透出磨刀霍霍的狡诈,“顾景行是你的亲弟弟吗?”
顾维安黯然摇头,“他是我的表弟,出生时脐带绕颈,幸好医生抢救及时他活了下来。三岁时景行被发现有艾斯伯格症候群,全家人都很伤心,叔叔、婶婶对他愧疚不已,一直悉心照顾他并且不愿意再有别的孩子。七年前他们带景行去美国看病时遭遇枪击案,危难时刻他们用身体护住他,只有景行一个人活了下来。于是,我们把他接到家里替叔叔婶婶照顾他。我发现景行虽然不爱与人交流,但对电影却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天赋。”
“发生这么不幸的事,你一定很难过吧?”她低垂着眼帘,睫毛撒下一片淡影。
空气里散发着食物的馨香,汤匙碰触瓷器奏出叮铃轻响,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
唯有亲身经历过伤痛才能体谅别人的伤痛。
吃饱喝足,陆双成招来服务员准备买单,阔步走来的却是老板。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长相俊朗非凡,身材挺拔,穿着一件醒目的唐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岁月沉淀的醇香,陆双成私心想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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