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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家最近换了锁。」
「这阵子有个跟踪狂一直在寄骚扰信,而且有越来越恶劣的倾向……公司方说我如果不想在住处见到保鑣的话至少要换套锁。」
她很佩服自己仍然努力地把话拼凑好,儘管丹野蕾正在目光可见之下缓慢地走近。
乐于曼感觉自己舌尖上的甜味还是那么地清晰。
「那糟透了。」
她看见丹野蕾的绒毛拖鞋停在她的脚尖前,声音像是从更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乐于曼不晓得这是不是一个好的时刻抬起头来,生怕自己会抑制不住想做完她们在浴缸边没做完的事。
「……其实我差不多习惯了。」
一种混杂着薄荷与百合花的香气窜进乐于曼的鼻腔,她更紧张了。丹野蕾染上了她的味道,天啊,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这很美好。
「自从我拍了更多女权题材的电影后,」
乐于曼强迫自己专注在说话上,靠着门樑,她抱臂闔上了眼眸,音色平静地接下去:「有很多男人恨透了我,巴不得我搞砸这一切。但那其实都不要紧,那些攻击跟谩骂。我只担心我的家人还有——」
在乎的人。
乐于曼感觉到凉湿,那是丹野蕾尚未乾透的发尾,然后是张狂的燥热,像她当年在加州拍了第一部独立电影时差些被热得昏过去还不断失忆同一句台词。像一道完整的后遗症,病名为爱。她们的距离在沉默中收成了一个拥抱,一个让乐于曼措手不及地承纳了怦动的轻拥。
「别说话。」
她听见丹野蕾的声音压在她的耳边,那像是个正经的指令。乐于曼忽地意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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