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垂下眼睫,拾起餐刀开始有模有样地切起了牛排,一边努力寻思着剧本里有什么细节值得先拿出来讨论作为铺陈。
而乐于曼似乎在这些癥结点上从不会让她好过。
「所以,问题在于你不想吻我。」
乐于曼提了起来,彷彿只是在谈论什么芝麻小事而且忽略彼此是灵魂伴侣。她将那小块的蜂蜜蛋糕(天晓得为什么她不从正餐开始吃)送入口中,慢慢地咀嚼吞下后,又从容地问:「是吗?」
当丹野蕾发现自己完全在盯着金发女人的唇瓣看,而对方也察觉到了这件事并露出一个靦腆的微笑时,她作为影后的心态瞬间有些绷不住了。
糟。大写的糟。
「我——」
想吻你想到疯掉。丹野蕾觉得这不是一个说出「去他的人设」的时候,尤其她们的夜晚明显才刚开始。她猛地站起身,低头徒劳地掩饰脸红,一边咕噥着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直到她注意到大腿上突兀的凉意与乐于曼惊讶的眼神,丹野蕾才意识到她的尷尬即将晋级到另一个阶段。
她站起来时不小心撞倒了放得太靠近桌缘的白酒杯。
好极了。
「噢天——」
但乐于曼并没有为此数落她,只是也匆忙地站起身,回到厨房去拿了更多乾净的餐巾纸来,稍微弯腰为丹野蕾擦拭丝质长裙上的白酒水珠。儘管那大部分都已经渗了进去,而且还滴到了餐桌下的一大片几何图形地毯上。
「你没事吧?」
乐于曼一边抬头看向丹野蕾问道,脸色丝毫没有不悦,只是纯粹有些担忧她感到不舒服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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