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的软垫上。丹野蕾平时练瑜珈的体力也不够负荷这样高强度的消耗,虽然她每一次都能重新攻击到乐于曼紧绷的身子——
每一次。她忽然意识到一件难堪的事实,这令她的脸庞唰地发红。
原本她太过专注在找到女人的破绽,现在这么一松懈下来,通体的酥麻感一下子便佔领了她的理智。该死的灵魂伴侣。
乐于曼也不装了,摆明就在让着她。那扎在颈后的马尾松了开来,淡金的捲发散落在肩上,丹野蕾喘着气用手掌将女人的身子推开,得到了一个演技般的跌倒反应。
丹野蕾不喜欢这样。每一次她想抗拒彼此接触时窜过心脏的小小电流,每一次她都只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加柔软,彷似从水中拉出的一张白纸。
「你就这么喜欢拿我寻开心吗?」
望着大字型仰躺在软垫上的乐于曼,她也瘫坐下来,终于忍不住向女人喊道。
虽然这么说并不公平。
乐于曼的腹部同样大力起伏着,上头有被指甲刮过的痕跡,而肩颈处更惨,看着像是经歷过一场失败的拔罐或是史诗般的性爱。丹野蕾还不晓得如何控制力道,在此之前,也没有意会到只有她一个人在认真展开这场缠斗。
「不,我只是——」
乐于曼闔上眼眸,像是在倾听着什么,话语却依旧肆无忌惮:「我只是真的很高兴能见到你全力以赴的样子。」
丹野蕾忽然感觉到胃部缩紧,她腰上靠近右侧乳的皮肤也发疼起来。这是紧张的感觉,面对灵魂伴侣的调情而感到紧张显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身上的标记做出了反应。
「你打算走岀这道门后告我伤害吗?」
于是丹野蕾强迫自己想一些现实的事,例如乐于曼与她的律师团队。而且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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