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无比专注地回望,带着她的愧,带着她的歉,轻轻地一句:「我从未想过食言。」
俞煊轻抚她额上盛开的扶桑花,笑:「我知道。」
见自家将军不等她起身,颇有自觉地往一旁的桌子走,她嫣然一笑,边摩拳擦掌边学着马强上酒楼的猥琐模样,「春宵一刻值千金,时辰不早,将军动作得利索点。」
俞煊添酒的动作一顿,见鬼般睁目瞪着韦彧瞪了老半天,后见他锋眉一挑,不发一语地仰头将交杯酒全数灌进口中,大步朝韦彧走去。
韦彧还不及反应,一双大手已环住自己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翻倒在软榻上,温热的唇不容分说的堵上她的,唇齿交缠,长舌驱入,强势的将她紧紧禁錮在自己的怀里。
呃……所谓的祸从口中,韦彧被俞煊的反应吓得不轻,想起自己身上在此次战役多出的几条伤疤,一边仰头承受俞煊的全部,一边尷尬的想护住自己越发单薄的衣袍,「阿煊,等等!」
俞煊勾唇,心情颇佳地腾出空,「不等。」
「我……」红袍刷地一声划过空气,俞煊正打算解开自己衣扣的手驀地停住,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韦彧胸前白皙的肌肤上,伤口出癒合所留下的粉色肉疤。
她受了伤?
「这……」他颤抖着抚摸那条由左肩往右下方延伸至右胸口的肉疤,「这是?」
韦彧吸了口气,语气轻巧地开口:「我在清点战俘时,不慎被诈降的辽金太子所伤,休养了一阵子,不过好在治疗得十分及时,除了这疤丑了点,倒也没落下什么病根。」
闻言,俞煊恨恨咬牙:「肖筠!」
横在她胸前的肉疤几乎有一个巴掌长,只要治疗晚一些,她定必死无疑。
韦彧脖子猛地一缩,对眼前想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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