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我几乎都忘了自己姓肖,身上流着肖家的血,好似我本就该被这么珍视。」
你本该被如此对待,李元镜释怀地轻笑,悄然地放下自肖筠回到北齐后日渐盘根交错在他心口的心伤和执着。
也好。她好,他自然也会好的。
李元镜跳下枝头,笑靨极为灿烂:「走了,你也早点歇息。」
「好。」他笑,她也跟着笑。
花开花谢,又是缘起。
虽无法廝守,但她和他仍会用竹马之谊相互珍视一世,直到终了。
这是他的愿,她的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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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肃十八年,两年后。
月赫楼结上朱綵红灯,一队又一队约十馀人身穿赤燕服的俞家军先后进出敞开的大门,进门的一个个手上握着红纸,出门的一个个又提着油纸袋,空气瀰漫一股麻油鸡的香气。
「好啊,好啊。」马强大力地拍了两下徐盼挺得笔直的腰桿,笑声爽朗:「好小子,当年每每见到连月就脸红,这不过两年,不但娶了美娇娘,连老二都满月,请咱吃满月酒了,有出息有出息。」
「就是就是。」萧牧揽过徐盼肩头,笑靨曖昧:「这小子也是挺用功的,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年头才刚出月子,年尾又坐月子去了,会不会明年……」
萧牧话才开头,徐盼馀光扫到他的发妻正抱着儿子踱步下楼,果断地伸手紧紧摀上萧牧的嘴。
「马叔、副将,你们就行行好,别老爱逗连月。」他压低嗓子在两人耳畔轻语。
即便已为他產下两名白胖的儿子,连月一身湖蓝华袍,穠纤合度的身姿依旧曼妙,见到他,不知何时已褪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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