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备好炕床,你看可好?」
闻言,韦彧一扫羞涩,啼笑皆非:「溽夏用什么炕床?咱会沦为笑柄的。」
「咱还怕人议论?」俞煊好笑地反问,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那倒是。」韦彧狡詰一笑,脸蛋亲暱地凑近俞煊肩头,丝毫不见惋惜之色地开口:「可惜了我一代名将的威名,硬生被人传成趋炎附势的男宠,极尽行媚之事,拐了你这堂堂镇国将军上我的榻。」
镇国公府的下人素来克尽职守,知晓分寸,可流言如风,趁隙而入,难以严堵,终究传到她的耳畔,俞煊不捨地问:「你不在乎?」
韦彧闔眸,依旧清清淡淡的一句:「我早已习惯这身腥,不求染白。」
俞煊静静端详她的顏容,脑中浮现她左胸似欲隐去什么的疤痕,锋眉微拧,目光幽暗深邃,心中一阵不安徜徉。
睡意如潮,韦彧慵懒地窝进俞煊怀中,得意地低喃:「何况对你,老子犯得着行媚吗?分明是你这堂堂镇国将军老想色诱老子。」
俞煊被这妖孽的语调逗得一笑,轻拍她的背脊,低沉嗓音落下一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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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和亲本该由叶彣将月琦郡主护送回北齐后,于北齐龙城举行大婚,三日前,叶彣忽接到一纸书信,言明北齐太子李瀧不日前已啟程赶往洛阳,叶彣急呈圣上,随后领着一眾娘子军候于城外的驛站。
如此一来,眾人倒得了两日清间。
徐盼一身青色布衣,青丝俐落地束起,乌黑眼眸目光灼灼,蕴藏能洞悉一切的清明,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几分秀气,身材修长高大却不似萧牧、马强等人那般魁武,若非亲眼目睹他隻手制服山贼的英姿,连月倒觉得他像一名风度翩翩的书生,难以将此人与久经沙场的大老粗们联想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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