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干嘛还做?」
「心情不好啊!」顾陈烟拿着笔洗和调色盘走到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让水冲掉色盘上的顏料。
孟夏皱眉,心想顾陈烟怎么老是心情不好,索性就直接问道:「你干嘛一直心情不好啊?」
顾陈烟停止手上刷洗的动作,回头看着孟夏,一样是让人摸不透的笑意,答道:「因为我有病啊!」
孟夏翻了个白眼,摆明不信他的话,「有病就去看医生啊!」
顾陈烟关上水龙头,苦笑了一声,低声道:「连你都知道有病要看医生,怎么就是有人不知道?」
「你说什么?」
顾陈烟将画具摆回原位,回头把画架上的纸胶带小心的撕下。
「我说,你今天都不用消过吗?午休时间快结束囉。」
孟夏惊呼一声,她真的全忘了。
「那我先走了,记得把钥匙还回去喔!」
「等等。」顾陈烟喊道,「这张你顺便帮我丢掉吧!」他把刚完成的作品递给孟夏。
「丢掉?画得这么好干嘛丢掉?你不落款吗?」孟夏不解地问。
「不用落款了,它没地方去,丢掉也好。」顾陈烟把教室的窗户都锁起来,催着孟夏离开,「你要就给你,不要就丢了吧!」
孟夏望着顾陈烟离开的背影,越来越搞不懂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她将画小心的收起来,放学回家之后把画贴在床边的墙上,用手机搜寻了一下荼糜花的意思,她找到了一个自己觉得最喜欢的解释:荼糜花的意喻是沉寂下去的最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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