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随后踏进大厅。
虚竹看见她,微笑地朝她这边招呼:“宛馨啊,原来你还没休息,来来,过来陪我这个老古董喝杯茶。”
“大师,我……”她停下脚步,欲言又止地说,脸上的哀伤仿佛就要溢了出来。
虚竹察觉到她脸上秽莫的神伤,怜爱眼前这个小女孩,声音低柔地问:“好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晕黄的灯光下,虚竹的憨厚祥和慈爱之态,让诸葛宛馨恍倘间仿佛看见了爷爷的影子,鼻子酸涩,眼眶溢满了泪,她强忍着悲痛,说:“大师,我可否借一处角落祭拜我爷爷”。
虚竹不假思索说:“今天是诸葛老先生的头七,看我这记性,孩子去吧,我让祥叔去准备一下”。
他转头对一旁的祥叔嘱咐到:“啊祥,你下去准备一下”头便匆匆退了出去。
夜半无声,卷帘西风,凄凄悲悲,湿冷的风穿袖而入人心。诸葛宛馨跪在亭子间摆好的祭台前,边烧着纸钱,无声的泪,悉悉碎碎,伴着雨声邀寄满腔的悲痛与愁思。雨滴在墙瓦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曲声,像极这寂凉里的哀乐。
“爷爷,对不起,孙女不孝,不能到你的坟前给你跪拜…..”她哽咽地说了,伴着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爷爷,我已经完成你交代的事情,你放心吧……”
“我会坚强的,会想办法把爸爸救出来,替你报仇…..”她咬牙切齿地说,胸腔灌满的仇恨,透过双眸射出。
站在供桌前,双手举着香,不知是浓郁的烟熏或是重重的哀愁引得虚竹咳嗽了好几下,啊祥担忧着靠近,被他用手挡下,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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