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洛至仁不为所动,大约过了一刻鐘,门扇开啟,安倚走进房门道:「公公叫你们俩出去。」
两个女婢立刻起身,捡起衣服披上,离开卧室。
洛至仁见那两个女人离开,安倚掛着微笑关上房门,「呼」一声松了一口气,对着安倚道:「过来陪我。」
洛至仁抱着长刀躺在床上,安倚倒了杯茶,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进去,坐在床沿递给他。
他喝掉茶水后一脸安适闭上眼睛道:「你说的没错,进这屋里后闻到薰香就开始燥热,那茶里果然有鬼。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下药予我。」
「茶里下的是玉笋青,单服没有任何作用,搭配薰香〝春荷杨柳风〞后,会让人丧失心智,变得疯狂,只想找人洩慾。」
洛至仁露出微笑道:「幸好你早有察觉,趁他们下棋的时候用血先帮我压制玉笋青,我负伤提不起气,若不是你,我早已疯狂吃了那两个男孩。」
「玉笋青下的不重,再加上男孩和婢女轮流上场,我想考验的意味浓厚。我进这房门也是公公授意,公公授谁的意,你我皆知。」安倚握握他的手,「你不爱男色、不近女色,却带着我进了皇宫。他们以为我俩有染,便叫我进来,看能不能让你失去理智吃了我。」
「他们却不知道你身有绝学,解个春毒易如反掌。」
安倚轻笑道:「你好好安歇,有我守着,等天亮再看看那三个老头玩甚么把戏。」
洛至仁应了声,不久便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洛至仁觉得胸口并不疼痛,但是身体异常沉重。安倚靠在床头浅眠,手与他交握着。
随着洛至仁清醒,安倚也醒来,问道:「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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