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勛帝似乎不怎么想见到我,并非惧怕我,感觉起来……应该说是厌恶罢。」
事实上詹勛的确非常厌恶南宫戮,因为他知道南宫戮是「那两人的其中一个儿子」。
南宫戮耸了耸肩头,目光隔着锁窗,望着下得愈发愈大的雪。
「时候不早,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等等,南宫大人。」懂轻声唤住欲要起身的南宫戮,南宫戮挑起一边的眉毛,又坐了下来。
「还有其他事么?」
「您和南宫尚大人,真的是若兰王朝的皇室后裔么?」懂的嗓音异常低沉,若不仔细听还可能误以为是他人在讲话。
南宫戮瞇起眼,对懂投以鄙夷的目光。
「答案与否并非那么重要罢?只要有能力谁都能做皇帝的,哼,可不是么?」
南宫戮冷笑,那张脸却很明显的写满不悦。
他站起身子,冷冷丢下一句「告辞了」,便逕自从出口处离去。
坐在地板上的懂听得南宫戮的脚步声愈发远去,他放下空了的酒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是因为有甚么无法抹灭的疮疤么……」
他伸手倚着侧脸,手指轻轻触着岸桌上的那张地形图,指间正好落在契字上头。
「淼……」眉宇间縐成一团,呢喃转化成呜咽。
想起他这些时日以来为了她而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他忍不俊伸手用力拍上桌面,酒壶里的热酒洒了满桌,染湿了那张地形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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