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骂你什么?”
“他,他说,我很坏,我跟警察走在一起,他也骂睿哥,说睿哥是大罪人,地狱的门迟早要为他打开。”回忆令少年害怕,他垂下头,哑声说,“然后他就拿刀割我的手,流血了,很冷,也很疼,我好怕,我想求他,可是他不肯让我说话,也不肯放过我,他还是割……”
“够了。”黎承睿断然说,“不要再问这个了,换个别的吧。”
“可是……”黄品锡似乎想反对,但看到林翊跟母亲紧紧靠在一起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软了声音说,“好吧,翊仔,后来你又怎么被带到钟楼那呢?”
林翊呆滞地说:“后来他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带,命令我跟他一块念祷告,我越来越喘不过气,我跟他说我可能要发病,他很不高兴。”
“你发病了吗?”
“嗯。”林翊点点头,说,“他有给我药吸,因为仪式还没完,我不能先死。可是我吸了药也没办法起身,他更生气了,上来架着我弄上了钟楼。”
“然后呢?”
“上了钟楼,他把我吊起来,念了好长的祷文,然后继续割我的脚,我当时很冷,也很疼,想睡,虽然他拿冷水泼我,可是我还是睡了。”
“实情是他昏过去了,下面的事我们都知道。”黎承睿下了结论,转头对杨锦荣说,“长官,翊仔说的那间房,就在圣彼得青山堂底层,我们已经搜过了,里面确实有翊仔说的那些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有死者的一撮头发,这些都是曾杰中审判别人留下的证据。”
杨锦荣点点头说:“好好把报告写了,明天交上后再放大假。”
“是。”黎承睿恭敬地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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