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不会这么窘。
马从戎嘴上温柔,手上利落。霍相贞还没喘出下一句话,下身一凉,是裤子已经被马从戎扯到了大腿。马从戎低头瞧了瞧,心中生出了一句不好出口的趣话:“大爷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没瘦。兴许这东西皮薄筋粗,本来就是个没油水的物件。”
没有当着顾承喜开这种玩笑的道理,所以马从戎想想而已,想过就算。孰知顾承喜和他心有灵犀,也觉得霍相贞一身的肉都被熬干了,唯有下身风采依旧,当得起“硕果仅存”四个字。
马从戎想请顾承喜帮忙,设法把霍相贞偷偷送进天津租界——明公正气的让他露面,那肯定是太危险了,毕竟是上了通缉令的人,身体又虚弱成了这样,哪里还有冒险的资本?
顾承喜听闻此言,从理智上讲,也知道马从戎是好意;从感情上讲,却是勃然大怒,立刻就想把马从戎撵走——我舍生忘死的把人从河里捞出来了,你说带走就带走了?你怎么这么会占便宜?
咬牙切齿的咽了口唾沫,顾承喜没对马从戎翻过脸,所以此时也还想气气的拒绝。但是来回思索了一番,他没措出合适的言辞,反倒措出了一团无形的怒火,从心窝向上直攻天灵盖,并且让他暗暗的想道:“一个两个全越到我头上来了,难道我是他们的灰孙子?我欠了他们的?
思及至此,顾承喜对着马从戎一招手,把人招到了外面厢房。这回离了霍相贞,顾承喜颇有扬眉吐气之感,开始对马从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问话:“你那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马从戎也看出他气色不善了,不禁莫名其妙:“吃的用的,也有西药和鱼肝油健身素。”
顾承喜点了点头:“好,把箱子留下,你回天津吧!”
马从戎大吃一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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