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炮制得很好。
进入卧室之后,马从戎照例停在床前放下小手巾卷,同时问道:“大爷,要不要关灯?”
霍相贞扔了手里的书。伸手一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前襟,霍相贞看到了他腹部的一抹紫青。他皮肤白,偶然受了点瘀伤,能留许久不散。
看过之后收了手,霍相贞往床里一翻身:“关吧。”
霍相贞照例是把马从戎狠狠勒进了自己的怀里。马从戎一直不吭声,直到双方的身体已经严丝合缝的契到一起了,他才开了口:“大爷刚刚退了烧,别太累着了。”
霍相贞把额头抵上了他的后脑勺,从头到脚一起对他使劲,仿佛是要把他干个肠穿肚烂,干出他的一条人命。灼热的呼吸烫着他的后脖颈,他想大爷半个来月没回家,真是憋急了。其实天津什么没有?何至于非得把火气攒到家里,留给自己一个人?
肩膀肋骨都要被霍相贞箍得变了形状,他一口气进不去出不来,悠悠的横在胸中。头脑也一阵一阵的眩晕了,他垂死的闭了眼睛,把自己交给霍相贞发落。
霍相贞足足发落了他小半夜。
他奄奄一息的被霍相贞压着碾着,不知道自己该算是骨酥肉软还是骨断筋折。后来他忽然嗤嗤的笑了,断断续续的问道:“大、大爷今、今夜是怎么了?这么有、有精神。”
霍相贞没理他,抱着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干。
一场长久的狂欢结束了。霍相贞翻到一旁喘息了一阵,然后扭头去看了马从戎。
马从戎还趴在原处。侧脸面对了霍相贞,他声音很微弱的说道:“大爷,您容我暂歇一会儿,我实在是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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