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他越发的露怯,一动就是出丑,而且还全是一般人想出都出不成的丑。白摩尼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看他和万牲园里的猴子也差不多。
顾承喜好脾气的跟着他笑。在白摩尼面前丢人,总好过在平安面前现眼。想要脱胎换骨,不吃苦头是不行的。
入夜之后,顾承喜终于当完了一天的差。独自在街边找了家小铺子,他进去连吃了三大碗热汤面,一边吃一边回想着今天的事。晚上白摩尼又带他进了外国馆子,还给他点了一杯鸡尾酒。他没见过这么绿莹莹的酒,闻着还带着点清香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是出乎意料的又甜又辣,让他“哈”的出了口气,紧接着很响亮的咂了一下嘴。
这一哈一咂又惹出了白摩尼的笑。所以此刻顾承喜一边吃面,一边检讨。这一天真是没白过,他长了太多的知识。
吃饱喝足的出了小铺子,他沿着大街慢慢的走。夜风刮着他热烘烘的面孔,抬手用冰凉的表蒙贴了贴脸,他想这块表可能真是平安的宝贝,表壳子都不亮堂了,是被人戴了太久的模样。真想把平安拽到面前狠狠的抱一下,不干别的,只抱一下就好。他和平安是个不分高低的身量,平安正好够他结结实实的抱个满怀,谁也不用迁就谁,是势均力敌的一抱。
顾承喜觉得自己这一天没白逛,白摩尼也有同感。出浴之后托着大毛巾,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对着霍相贞大说大笑:“嗬!好个大土包子!这一天丢尽了我的脸,不过人是真恭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记得当时是怎么来着?他因为偷东西让人打了?看着挺老实的啊,他能做贼?是不是被人冤枉了?”
霍相贞并不比他回来得早。一身的武装卸尽了,他上身只剩了一层白衬衫,衬衫下摆被牛皮腰带服服帖帖的束在了裤腰里。听了白摩尼的话,他没言语。一屁股坐到软颤颤的大床上,他弯了腰想要脱马靴。哪知白摩尼甩掉拖鞋也跳上了床,三步两步的跑到了他的背后。从睡袍里伸出一条光腿,白摩尼试探着踩了踩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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