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从戎把话带给了霍相贞。
其时霍相贞正站在一匹战马旁,双手托着白摩尼的屁股往上推。白摩尼下马利索上马难,如今因为有人照顾他了,所以他越发难上加难。听了马从戎的话,霍相贞不露声色的一皱眉头,然后双手加了力气:“你给我快点儿!”
白摩尼颤悠悠的坐上了马鞍子:“你少催我!越催越慌!”
9、小理发匠 ...
霍相贞先骑马出山,再改乘汽车进大县城,最后在大县城的火车站上了专列,他带着他的一大票亲信回了北京城。
到家后的第一天,他先去了趟外国医院。在外国医院里,他照了爱克斯光片,又抽了一管子血做化验。白摩尼和马从戎都很赞同他的行为——毕竟是在脏地方混了小半个月,当时身上还带着皮肉伤。万一糊里糊涂的染上了病,可不是玩的。
其实霍相贞只是不放心顾承喜。他不清楚顾承喜的过往,但是一个下等人,又没老婆,怎么想都不会守身如玉。在遇到他之前,谁知道顾承喜和什么肮脏东西厮混过?
检查的结果让他松了一口气。他不但依然健康,甚至连分量都没有减。顾承喜喂他喂得足,伙食的好坏姑且不论,总之不会让他挨饿。
巍巍然的坐在大书房里,霍相贞凭空生出了一种“完璧归赵”的感觉。
大下午的,白摩尼穿着件貂皮褂子,小门神似的进了霍府。单手拎着一只锃亮的小皮箱,他欢天喜地,一路蹦跳着往里走。及至进了霍相贞日常起居的小楼,他迎面又遇见了马从戎。
他最烦马从戎,然而登门一百次,有九十九次能和马从戎打照面,他自己都奇怪,简直气得要笑。马从戎今天脱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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