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我已经收到,”又苦笑,“是冯殊递到我桌上。”
狠心的女仔此刻柔情起来:“你知道,我前段时间惹恼沉笠,不想拖你下水。”
褚渊以为自己早不为她的虚伪所动。他盯着琮箴,问:“当时也是这么告诉苏桁?”
只见她笑起来:“你凭什么以为,你和苏桁有同样待遇?”
或许有些刺耳,但她惯爱打一巴掌、再给颗糖:“你比苏桁重要多了。”
他还是停住、退步,不再紧逼,一如过往四年。
不如换个话题,于是他开口:“阮琮闻现在进退两难,我想你已经听说。”
正在盛酒的手停住,只一秒,又见酒液继续流入杯中。她问:“你要喝一杯吗?”
提问并不总是为了答案,她仍将杯子递过去,他也顺手接下。
琮箴坐到他对面。
凉雾笼罩的杯身将他的手染上湿意,浸染到他的四周,“介不介意告诉我,你和沉笠达成了什么共识?”
她轻轻笑起来,笑得眼角弯延,说:“你一直在查我,为什么?”又将笑意收起,“你以为自己很爱我?”
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晚。
罗马式墙沿边,一对男女痴心深吻。
男人身型极佳,肩背宽阔。他有一双指节分明、如贝尼尼雕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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