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一股特别强烈胀痛的冲动。
脑子里想象的,是当年程宇手里的枪管子滑过他的小腹,嘴角擎着一丝笑,缓缓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手指的触觉像羽毛一般轻柔却电到他四肢的每一片神经末梢痉挛颤抖……
罗战真的憋很久了。
这些年,心里就只认程宇,就只想追求程宇,别人他根本都看不上眼,觉得跟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小程警官完全都没法比!!!
程宇洗完手开门出去,吧嗒,身后掉了一样东西。
罗战跟在后边捡了起来,正要开口,看见东西上边的字。
程宇把裤腰上别的证件弄掉了。
深绿色的证件板上烫着一枚金灿灿硕大的国徽,下面是清晰的一行金字:
“伤残人民警察证”。
打开证件,程宇的两寸彩色小照看起来像是若干年前从警校刚毕业时拍的,透着单纯青涩和意气风发。
时光像一把钝刀,细细碎碎地摧磨心口的软肉,把残存的记忆打磨出棱角和血痕。
罗战默默地伫立在洗手间里,门外的喧哗声化作虚无。
他的喉咙堵塞着吭不出声,费力地鉴别那一行字,端详程宇那时极年轻英俊的一张脸,反反复复读了很久,眼睛愈是用力看就愈是看不清,模模糊糊的一片……
程宇终究还是残了。
7、证人灭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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