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欧兰斯给她揉腰的手顿了一下。
「打针不会痛喔!」容采嫻模仿儿科医生哄孩童。
「是啊,」她口气一转,愤然道:「针又不是打在你们屁股上,当然不痛!」
「针也会痛!」欧兰斯立刻反驳,至于他当时紧张、忐忑的心情与笨拙的动作都只会封存在自己的心底。
「哼,酒精棉还会瘀青咧!」容采嫻嘟囔着撇嘴。
「好了,以后就不痛了。」欧兰斯怜惜地将她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内心庆幸这一关总算顺利过了,他有自信让她为自己神魂颠倒!
「我要去上厕所。」容采嫻动作缓慢地从地舖起身,儘量不牵动到痛处。
「嗯?我的内衣呢?」她这才发现睡衣底下光溜溜的。
「睡觉不用穿。」欧兰斯伸手把昨夜被他扔在枕边的胸罩递给她。
「会下垂!」容采嫻睨他一眼,原谅他的无知。
「放心,有我。」欧兰斯伸手过去帮她托高、集中,外带按摩。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容采嫻上完厕所回来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才起床,而当她在浴室里刷牙洗脸的时候,隐约听见袜袜呜呜的低鸣与牠用爪子抓浴室门的声音。
她洗完脸,关上水龙头,喊道:「袜袜别抓门了,我马上出来啦。」
「袜袜!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欧琳娜在浴室门外问道。
「啊…啊…啊……」
惊声尖叫把容采嫻吓了一大跳,她来不及用毛巾擦脸就把浴室门打开,探出头察看,却只看见袜袜坐在门外朝她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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