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袜袜。」欧兰斯必须想办法把门打开。
「袜袜…咳…」她的声音嘶哑又微弱,但袜袜听见了,牠竖起耳朵。
「小嫻叫你,我开门让你进去。」欧兰斯对袜袜说。
「袜袜…咳…」容采嫻又叫了一声,袜袜从地上站了起来,急切地用前脚抓门。
欧兰斯拉开了拉门,袜袜立刻从缝隙里鑽了进去,把木门撞得乒乓作响。
欧兰斯跟着走到床边,容采嫻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眼眶深陷,眼皮却是浮肿的,他二话不说往外走,等他回来时手上多了听诊器、耳温枪。
他什么话也没说就先给她量耳温,华氏一○三度(摄氏三十九点四度),果然发烧了而且不低,他接着戴上听诊器,把听头放在她的胸口。
「吸气。」他说道。
袜袜似乎知道他在照顾容采嫻,乖乖在一旁看着,而容采嫻也配合他的指令,让他听诊、量脉搏、淋巴结、扁桃腺、叩诊…,但当她翻转过身看着欧兰斯,顿时就瘪嘴掉眼泪,她很冷、不舒服…,朝着欧兰斯伸手。
欧兰斯愣了一下,这是…,十五年前的那一幕顿时在他脑海浮现。
瞬间懂了,这是要抱抱,欧兰斯将她抱起来拢在怀里,而她浑身滚烫,抱着她就像是抱火炉,让他都要冒汗了。
「阿嬤…冷…痛…」她全身都痛,从头到脚。
欧兰斯抱着她,轻抚她瘦弱的背。他虽然是合格的医生,但首先他并不了解容采嫻的体质、身体状况,再者没有明确的检验、光检查,所以他初步研判是病毒感染,但也有可能是其他问题出现的病徵。
「我们去医院做检查。」他抱着她直接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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