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他,就是不想让他走——这种心情要怎么说?!”
万福河说:“通常不想让一个人离开就代表着喜欢了。”
薛谛说:“这种喜欢未免太过肤浅了……”
万福河说:“你以为你的爱情多深刻?多高贵?——也许你就是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
薛谛痛苦地说:“我就是不想承认居然会在意一个贱贱的人!——我有毛病吧!”说着揪住自己的头发瘫坐在沙发上,抱头。
苟邑已经完全石化,半晌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是在说、说谁啊?”
万福河终于有点满意了,说:“说你,薛谛这种人就喜欢有点贱的人,他暗恋你。这次你听清楚了吧?”
薛谛落下了懊恼的眼泪。
苟邑跳起来大叫:“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你一定不是薛谛!薛谛被你们怎么样了?!”
万福河拍着他的肩膀安抚:“别闹了,这才是真正的薛谛,之前那个强大腹黑的人才是假象。”